飛機在黑夜中穿行,一路上裘雪予都坐在我的身邊,沒有說什么話,而我則是眺望著飛機下方的夜景,看著大地上星星點點的城市燈光,打了一會兒盹。大約一個半小時以后,飛機抵達(dá)了北京宣武區(qū)廣州道興安里29號的一個巨大廣場,那里是國安部第九局的所在地。當(dāng)飛機在廣場上停下時,我發(fā)現(xiàn)廣場上居然已經(jīng)站了不少身穿軍裝,打扮嚴(yán)警的女軍人,她們戴著軍帽,穿著緊身軍醫(yī),肩配肩章,手里吃這點槍械,每個人都戴著頭盔,直挺挺地站著,羅列在我們的前方,像是隊列一般站開。每一名女軍人手里都持著奇特的槍械,那槍械造型奇特,槍桿光滑,表面沒有凸起,接合無縫,和我見過的槍械都不一樣,貌似很先進(jìn),像是激光槍。裘雪予輕推著我的背,示意我下飛機,我二話不說地就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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